第12章 惩罚游戏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可以,她宁愿待在浴室里,永远永远。破碎地孤独着,隐藏在这迷蒙的蒸汽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可是,不可能。

        德芬竭力站起,甩走身上的羸弱与恶心感,打开浴室的门。

        鼓起最大的勇气,她迫自己面对华高,伪装一切,像她并不害怕,像她没受过伤害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读不懂他的表情,找不到任何痛苦或愤怒的痕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放手了,已经,没所谓了吗?这样──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好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好,她努力告诉自己,静静地抵抗那份悲伤,那悲伤如着地的降落伞,掩盖、覆盖、隔离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怕继续看华高会泄露出自己的愁绪,她转向康奈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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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向来是个性欲旺盛的男人,但身体的肉欲再炽烈也从没压倒过理性思维的考量。

        可这一刻,当德芬从浴室走出,康奈德被一股既陌生又混乱的冲动击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急迫的、排山倒海的需要。

        好像,既已要过她,他的身体就呼喊着要补偿,赔偿他一直以来的克己节欲,放弃原有的生活,为把她带到这丛林来所作的准备,数月来把自己隔绝开来。

        与她在一起的那么多个每分每秒,剥光她,抚摸她,让她高潮,了一次又一次,私下里却连自渎也不允许自己一次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终于要了她,但在要了她的不到一个小时后,仅仅是看到她站在自己面前,已让他贪婪的身体发条紧绷,尖啸着渴求更多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感到一股突来的冲动,想把身体压向她,吸入她的气息,品尝她的樱唇,轻柔地吻她、抚爱她,直到她用轻声吟哦去坦承自己的兴奋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她的身体颤抖着抵在他身下,那想法差点让他走向她,差点让他呻吟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该死的弃置自己的生活数月,把这可爱的女孩绑架出她原有的生活,为的可不是每次为她勃起就肏她一回。

        更大的构想、更美妙的高潮源于思想而非肉体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,再怎么说,那也是份妙不可言的期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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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坐在餐桌前,三人静静地共享着这顿气氛怪异的午餐。

        怎可能吃得下?

        他们中的任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但身体需要进食,无论它处在恐惧、兴奋还是焦虑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设法,一次又一次,去捕捉德芬的眼神,但每一次,视线交触不到两秒,她便避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是担心康奈德会惩罚他俩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喂饱他们,大概是不希望饥饿会分散他们的注意力,好更完满地实行他下一步的计划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希望,既然康奈德已要了德芬,他自己可以不再那样惶惑不安,希望自己可以相信她也不再害怕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是怎样看待她的,爱?

        饥渴?

        迷恋?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是何种情素,他不相信自己再能自拔,不相信自己能停止伤害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吃炖肉时康奈德盯看着德芬,静思着下午的无限可能。当三人用完餐并上过洗手间后,康奈德没浪费一秒,马上又进入游戏状态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们俩有什么点子?要来另一个故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不希望他这样做──让她大声读出那些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迫她承认那幽暗的幻想,那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依然地,想到能聆听她讲述另一篇章,又让他亢奋不已。

        而且他愧疚地意识到自己真的想了解它们──她的那些黑暗、私密的绮梦。

        想知道德芬色欲想象的所有详情、细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一次,华高,我想由你来念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好,更好,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点的。康奈德边把稿纸递给德芬,边仔细观察她,看她留意到故事标题时是什么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芬,把它交给华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她把那一小叠资料递给华高时,再一次,他寻觅她的眼神,但她又一次避开,康奈德把她唤回身边,让她坐在身则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抚梳着她的头轻吻了下她的秀发,然后转首,期待地看向华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以开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本以为不难的,以为那是康奈德要他做的最简单的事情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念第一个字时他的喉咙象被堵住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是用第一人称写的,以一个男人的角度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从没想到自己可以像杂种狗一样猥亵,”他开始读出,但没读上几段,康奈德就又开始找渣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起来,德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带着明显的不情愿,她紧张的站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到那边去,告诉我华高是否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叫人动容却又难以置信,这么小的一个要求竟又让她脸红耳赤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教他惊异,康奈德好像总能给她这样的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硬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可你还没碰他,怎么知道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明显被康奈德惹怒了,他就是要让她说出那令人尴尬的字句,她低声应道,“我──看得出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确实,”康奈德回复戏谑的腔调,“可你最好亲身感受一下,好最终确认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即使他之前没硬,但想到她会这样碰触他已足以令分身充血,勃起在她走近他,把手罩上男根以前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康奈德总能让他绝望地,永没终止似地亢奋着,他恨他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羞怯地走向他,德芬犹疑着,然后弯身,像似道歉的望了他一眼,再温柔地把手掌覆在他胯间隆起上,她从没试过这样碰他──无论是在康奈德出现前,还是在他出现后──看着,感受着放在那儿的她的手,让他的身体、他的性器血脉沸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怎样,亲爱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他硬了。”她柔声道,终于迎上华高的凝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这让你自豪吧,甜心?知道自己的故事能对华高如此兴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回答,他也没迫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德芬,跪下来,吮华高的阳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又再红霞满脸,但她仍直迎着华高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老天,她看起来真怕得要死,像她随时就要哭泣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么,他错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第一次迫她那样做时,她其实是厌恶的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她同样憎厌做这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想为她求饶,但也知道这根本无用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双膝跪地,当她再次仰看向他时,她成功的藏起绝大部分的恐惧。天,他想拉起她,拥抱她,展开双臂紧搂着她。他想保护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,亲爱的,把他的牛仔裤什么的全脱下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恨那有多刺激自己──她的手在解他的皮带、裤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以前从没脱过他衣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嗡声尖叫着,感受她的手指试探性的抓住他牛仔裤的裤腰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循着康奈德的指示提臀好方便她把裤子退离他的臀部、大腿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恨自己的阳具,***硬成这样,紫黑的叫嚣着,生龙活虎的自裤头下跃出,像正焦急的等着她的品尝,而她看起来却是那样害怕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走到她身后,对她耳语了什么,再退回沙发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***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温润的舌尖轻轻拂扫龙首。

        那视角上的冲击,她跪在他腿间,她的视线锁在他的欲器上,她的唇分开着,她的舌拍打着柱身、顶端,她手臂的重量就搁在他大腿上──这全是一场酷刑。

        耶稣基督,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含纳入他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嘴内湿热的温度笼罩上他钢硬、颤搐着的肉器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每一个舔打均让他四肢屈曲。

        湿嘴每回脉冲的吮吸均让他蠕扭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样的渴望,那样的接近,他暴烈的攫紧扶手,以抑制那股冲动──冲动的想揪住她,把她狠埋入自己腿间,深深的插进她喉咙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用忍耐多久,只需一两分锺,他马上就要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抵着他大腿的她的身体突然一阵战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必定是闭眼了一回,分了点神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已跪在她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停下,急喘着的身体抖得那么厉害,华高的心一阵恐慌的抽搐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在对她做着什么,他正在伤害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别为我分心,亲爱的,”康奈德慢滋滋地用那甜得掉油的嗓音说道,那是他把性虐发挥到最极致时才会用上的口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你刚才做的,我只是把这小裤拉到膝盖上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天,妈的,他在干什么?他不会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继续,德芬,亲爱的。重新把他的阳具含进嘴里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嘴唇再次含笼住华高的性器。但之后唯一的移动只剩她的颤抖。她呼吸急速,像快要哭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德芬,把膝盖打开一点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看着康奈德的手落到德芬身上,把她引成他想要的姿势,但德芬的身体随即应激的斜抖了下,华高坚硬的阳具‘啵’的一声滑离她唇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把屁股翘起来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康奈德,求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天,她看起来真的很害怕,肤色变得异常苍白,眼眶红红的烁满泪光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我什么,亲爱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泪水滑下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求你,别这样对我。”她歇斯底里的喊道。华高整个身体振荡着、紧抽着,他随时准备反抗,准备营救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想的,”康奈德轻笑着把她短袍的下摆翻到腰上,祼露出她的圆臀,“不过是要看清楚下面那张粉嘴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当康奈德站起退回沙发时,德芬僵硬、震颤的躯体才慢慢放松,深吸了几口气,她重新张唇把华高的怒阳纳入口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心脏近乎抽痛的猛烈锤击着,溶混着过高的肾上腺素与骇人的亢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华高,请继续念那故事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什么,***在开玩笑吧?但不是,当然不是了。这疯子的变态想法像永没有完一般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俯首,看着德芬的头在他大腿上方缓慢地挪动,伴着阳具的触感,敏感地感觉她的嘴唇、口腔沿着柱身上下滑动,还有她微往下倾的背部以及圆润白皙的后臀,那嫩臀正向后翘起,对准身后康奈德的凝视。

        所有这一切──她的粉唇对他做的,她的姿势,还有潜伏在她背后的康奈德的威胁,甚至是他自己的恐惧──让他如此接近,他想不用念上一个字他就会喷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当他想放弃最后的抗拒,任欲流释出时,她突然停下动作,嘴唇离开了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也许她害怕,想到他的精液会突然充满她的口腔,想到她会尝到他的腥味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最终还是得吞下的,康奈德绝不会让她只做一半。

        浑身颤抖着愤怒、恐惧与需索,华高从靠桌上拿起那叠稿纸,继续诵读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缓慢地、无与伦比地她又把肉器嘬吮入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就是那故事,让她如此害怕,害怕康奈德会迫他们上演她笔下的剧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现在还坐在沙发上,但华高担心他会突然走过来,跪到德芬身后,做故事中的男人对女主角做的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的担忧盖不过德芬的嘴给阳具带来的震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嘴唇紧裹着柱身,上上下下的套动,她的舌绕缠着冠部,弹拍马眼,让他抽搐、疾喘。

        将来临的高潮让他全身紧绷,他屏着呼息,身体等待着,恳求着要释放,然后大口吸氧,呻吟出他的渴望,再屏息。

        天啊,肏!

        她停下,老天,妈的,她停下。她的嘴唇抛弃了他,冷空气绕罩上水湿的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的华高,你肯定想泄想得快死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张开双眼,把焦距停在康奈德那自鸣得意的笑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没关系的,把手放到德芬身上,做你想做的吧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老天,就是这样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必须按着她的头,干她嘴巴,否则他将永无止尽地承受这样的折磨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也不得不继续──天,要多久?

        ──不停地吸他,就是不让他高潮?

        跪在身前的她,是否更想他那样做?

        还是惶恐的只希望他把脏手拿开?

        他不能,没办法。

        把阴精塞入她嘴里,紧按着她,把性器深捣进她咽喉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女人,他从前的情人,告诉过他喜欢口交的那些女人,也带出过一些相关的故事,男人喜欢把手叉在脑后享受女人的服务,又或者紧揪着她们的头发,狠肏她们嘴巴,女人其实也很享受那种完全受人肏控的恐惧感,还有那种快窒息的恐慌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竭力平稳自己的手和嗓音,接着念她的故事,连错乱的倒退了三段,也没留意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念到新内容时,她的唇瓣又再擦过龙首,微分,缓缓的把他导入她温暖的湿滑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尽力把那亢奋排出嗓门之外,保持身体放松、呼吸平缓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故事引发的遐想,她唇舌的触感,她的舔吮又让他濒临,如此接近,在她意识到前他已快崩溃脱闸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每次均会后退,留他粗喘着,差点因失败的需求而痛哭出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翻到下一页,发现故事快结束时,他差点大声吼吟出来,颤抽着的阳具灌满愤怒的需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哦,华高。你这固执的家伙,”当华高颤抖着手把稿纸放到一旁时,康奈德叹息道,“啊,华高,你那么绅士的不干你想要的,并不代表德芬就得承受这一切,是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没等答复康奈德已走近,停在德芬身后,笑看着华高,他拉下裤裢──华高能看见,德芬也能听到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她为他掩饰起自己的恐惧以前,华高已看到她的浑身战栗、她的惊惶失色,看到她眼里泛满泪水,看到她的唇角抽动着象快要哭泣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不会管自己的膝盖与脚踝是否被绑在椅上,不理自己的腰是否被皮带束缚着,他的手是自由的,他要折断那变态的脖子,要是他胆敢那样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放轻松点,华高,”带着那讨人厌的微笑,康奈德嘲讽道,“答应我别去玩21点,你的表情太易出卖你了,不出一晚你就会倾家荡产,输剩一条底裤的滚回老家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把手滑进裤链内,边笑看着华高那浓烈的憎恨边套弄自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们已经经历了那么多,要我现在惩罚你,就太可惜了,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跪到德芬身后,她竭力压下自己的震颤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尤其是为这么小的事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继续锁视着华高,边细察着是否有可疑的动作,边握着德芬后颈,让她屈身直至脸颊搁在华高大腿上,“一个新的姿势,我想像你这样有经验的男人,华高,一定知道,从后面干不一定就是肛交。但德芬可能要一点小小的保证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弯下上身,罩在德芬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用害怕,亲爱的德芬,”华高听到他在德芬耳伴柔声说道,“你的处女后庭还很安全。起码,今晚都是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能看到康奈德在她身后、身下暧昧地动作着,德芬低声哀咽,猛吸一口气,然后是一声尖细的娇吟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看不清康奈德对她做什么,但脑里的想象却栩栩如生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捉着那发硬的肉具,用龟头挤擦她。

        无论有多惶惑,他知道她定必湿了,当康奈德用肉棒揩拭她时,他的性具也必会沾上她火热的湿液,知道他会用阴精前前后后的把那粘滑涂抹上她的粉色蜜唇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声呜咽源起于两人性器的初次接触。

        那突然的吸气则是康奈德首次用肉棍拂擦她蜜核,迫出她的快意。

        那压抑不下的尖喘,则是他挤插、进入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之后的,就用不着猜了,康奈德在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身体贴压着她的,他用缓慢的抽插推撞她,让她的头贴着华高的大腿前前后后的滑动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,他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芬,把它脱了。”康奈德边说边把短袍的浅薄衣料掀到她肩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把脸颊从华高腿上抬起,略略直起上身把衣服从头上脱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但接下来没敢动,她等待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希望,发痛地希望他能拉起裤子遮起自己恶心的勃起,它正猥亵的横在他俩间,在她刚裸露出的双乳中抖动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像读懂他思想般,在她身后的康奈德笑看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可怜的华高。硬得要出血了吧。你的手指每回抽紧成这样,我都会猜你是要拉回裤子,还要是扯过德芬,好最终发泄出来。当然了,前者是绝对禁止的,而后者,我强烈建议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发现自己居然脸红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是,他想再要她的嘴。

        身体想射想得快疯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想到德芬跪在这儿,夹在他俩间,而他们两个都进入她,那想法叫他恶心,却也让阳具颤抽得更厉害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吧,”康奈德又挖苦道,“如果改变主意了,我想你知道该怎么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抓住她手腕,引她把手放到华高光裸的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妈的,像被活生生撕成两半,那碰触叫他想保护她,但又猛烈的想占有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,康奈德抓住她的臀,把她诱到一个邀请的角度,然后握住阴精他从后面再次进入她,迫出另一声媚哦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闭上双眼,但那声音──德芬的细吟,康奈德的粗喘,两人身体湿濡的拍击声──更让人难受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再度张开双眼──看到康奈德把手探到她胸前,抚弄她乳首;看着他的手下划,划到她腿间,碰触,改写她哦喘的每个符号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的身体贴靠而上,紧压着她,他的唇流连在她颈项、肩膀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一只手绕到她身前,把她更搂贴向他,另一只手继续欺逗她的乳尖、蜜处,让她扭蠕在他的抽插下,他冲刺得更猛烈、更蛮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娇吟飙升成尖刺的泣喊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只觉胃肠纠结,胸口抽痛──看着德芬水雾迷离的双眸,看着陷进他大腿肌肉里的指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经历的并非痛楚,而是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全程搂着,触碰着、抽插着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用深猛、频密的穿刺拉长她的高潮,也被她的尖泣、紧缩迫上顶点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软瘫而下,一个叠着一个压在华高大腿上──汗流、喘息、震颤不断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德芬抓回她的呼吸、意识,当她微仰起身,抬起头。她的脸上写满令人惊艳的红潮,直到她遇上华高的凝视。她的狂喜散碎成惊惶、羞愧。

        是他让她这样难堪的吗?他脸上是否露出了某种异样的神色?

        难道康奈德才是对的那人?

        给她内心想要却羞于承认的肉欲。

        看到他仍发硬的下体,她会否怪他没接受康奈德的建议,把她拉近,让她再次含弄他,吮吸出他的高潮呢?

        是否他微薄的想保护她的努力到最后只削弱了她梦寐炽情的完满?

        把华高手腕重锁回椅子后,康奈德把德芬带进浴室。

        当那不远处的小室响起花洒喷淋的声音,响起他俩低沈的交谈声,新的恐惧突然来袭,让华高整个身体为之冷却、紧缩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有妒忌,没象妒忌情敌那样妒忌康奈德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害怕他另一面的恐惧正蚕食他与德芬已有的一切,那恐惧──全为她而起──让她为她写过的故事、她的欲望感到羞耻、愧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清楚那罪疚感能毁掉一切,包括爱。

        把德芬安歇在卧室后,康奈德折回起居室,他边松开华高右手手腕边道:“知道吗华高,你太自私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有股想发笑的冲动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真的,要不是常常替你感到着急、难堪,她会好过很多的。只要你继续扮演这受害者的角色,她就会一味地痛苦、愧疚下去──为了你的缘故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没什么好愧疚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也许吧。可你没看出来吗?她会觉得是因为她你才会被扯进来的。因为她,我才会出现在这里。只要你还是那沉默的人质,她都会为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感到自责难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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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总体说来,康奈德是满意的。一切都发展得很顺利──比预期的还要顺利。可没多少时间了,今天将要上演惩罚游戏。

        太阳出来好几个小时了,德芬和华高,即便比康奈德惯常的五小时要更嗜睡一点,也该醒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当康奈德打开华高的房门,大踏步走近双手被锁的囚犯时,他发现华高正躺在床上,盯着天花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啊,你醒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坐到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天啊,华高。你昨晚真有睡吗?你的皮肤看起来暗哑无光,苍白得很呢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给康奈德令人不安的一瞥,不是憎恨,不是愤怒。他在思考,丈量着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真希望华高不是在考虑逃跑什么的。康奈德想把所有的注意力、精力都集中在接下来的有趣计划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想什么,华高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莫测高深的笑着耸了下肩。啊!这家伙有所保留,是吧?

        无所谓,言归正传,康奈德松开华高,让他进食,然后把他安置在一张餐桌上,脚踝绑在椅脚上,手腕则巧妙的捆连着餐桌,那样华高既可翻看德芬的手稿,又可以低头啜饮康奈德为他准备的那杯水,但他的手绝对够不着他的阳具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可不想连日来为华高营造的性饥渴毁在一次草率的手淫下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我会带我们可爱的德芬到外面散散步。我们出去这段时间,我想让你读这些,”康奈德指向那叠钉连在一起的稿件,“晚点会有小测试,所以你最好认真点读。我还有大把惩罚的好把戏没用上,你所作的任何反抗只意味着德芬将要受更多的苦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看着沉默的华高,然后走进德芬房间,让她穿上华高的汗衫,好抵御十月丛林的寒气。

        引她出房间,两人经过被绑在餐桌前的华高,他身前整齐的放着她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看着他俩的对视──静默着、没有微笑,眼里满是水气。

        还真该死,这两人把这一切看得太认真了吧。

        不过,当然了,这也正是让一切有趣起来的关键。

        没什么可以交谈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敢肯定德芬的脑袋早装满他想说的一切,而且还有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一次次的相遇,一个又一个小时,一天又一天,他在钻研她,打开、发掘她,给她她暗地里想要的绮梦,华高却在退缩,让她不能满足,他的愧疚与恐惧只会削弱那份绝对臣服生出的原始快感。

        在林中,他再次要了她,虽然这并没在他的计划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停下,跟在身则的她也却步,也许在他动手以前就已知道他会碰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看着他,冷静又忧伤,就像知道自己是属于他的一样,一如他也是属于她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把她按在一棵树的厚树干上,德芬松软而静默,没有挣扎、没有呼喊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想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用他的嘴唇去感觉她唇瓣的丰润。

        品尝她独有的甜味,陷入她,吸入她,在她耳伴吁回低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那种类型的温柔只有必要演给华高看。

        相反的他紧锁着她的眼神,缓慢的拉起那一层层的绵布,运动衫、t恤,把她双乳暴露在冬日的阳光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乳头突出在葡萄酒色的乳晕上,因冷空气而紧缩起绉,在质薄的阳光下它们的质地纹理显得异常坚硬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还记得吗,德芬?我第一次裸露你胸乳时,你有多害怕,哭得像泪人似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的嗓音里没有恐惧的成分,华高才需要听那个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俯身舔吻一方乳首,然后看着唾液的冷却把本已紧致的乳蕾变得更形硬突。

        然后把层层棉布扯回原位,以免她受凉,爱抚衣物下她温暖的身体,再退下她短裤,抵着树干上她,但小心地不去亲吻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眼内透着忧郁,但她所有的战颤是因渴望与愉悦,而非恐惧。

        数小时后的她是那样的不同,当他俩回到小屋,用过餐沐浴完后,当康奈德把矛头转向华高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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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“我相信你是个听话的人,我们去散步时,你有做好作业的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引她外出时,德芬早看到华高面前的那叠稿纸,她竭力不去细想,他看她写的那些不伦故事的情景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在他已读过其中的两个,即使在康奈德逼他们做了那许多事情以后。

        德芬仍抓住一线微薄的希望,希望华高对她的看法能象康奈德出现前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准备好你的阅读理解题了吗,华高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没看她,她差点就要庆幸他一直把视线停在康奈德身上。她已厌倦了自己的脸红耳赤,厌倦了整天活在羞愧当中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今天读了多少个故事,华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九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非常好。想都不用想就答出来了。现在,听好了,在那九个故事里,有几个写到一个女人被多于一个男人上的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有。”华高简约、沈静的答道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抿唇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而在那所有的故事里,有几个写到女人被干后庭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所有。”华高答道,嗓音平稳、低沈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以你对我们德芬的理解,在你读了那些故事以后,告诉我你的想法。在一定程度上,被肏后庭会让这女孩兴奋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转向她。他看她的表情变了,就像他俩素日未见,而他……变了。他看起来没在害怕。上涌到脸颊的血极速流走,她整个内在都变凉了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一定程度上,是的。”他答道,稳定地锁着她的视线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,”康奈德轻笑着,细察华高的表情,“还有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她害怕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怕痛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一部分,是的。”他看起来是那样的温柔。就象如果可以,他会用眼神拥紧她一样。依然看不到他那惯有的恐惧表情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过肛交,上过女人屁眼的,对吧,华高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告诉我们。如果我让你这样上德芬,你想你能不伤着她吗?身体上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的眼神、他的嗓音温柔如昔。她的心脏在冰泠的躯壳内若有似无的拍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华高,在我给你看的那九个故事里,有几个写到了男人与男人间的性交?”

        德芬只觉得她的躯体正逐步瓦解消融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七个,我想。”华高脸上的肌肉没半点抽动,他在用他的凝视给她平静,给她温暖的怀抱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芬,算得出那比例吗,九分之七,是不是也正好代表了你身体里色欲的指数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没作声,构筑身体的每个分子终于失却相互间的吸力,慢慢分裂、四散。象任何一个下一秒,她都将如蜃楼海市般随风四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答我,德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聪明,知道撤谎是没用的,对吧?因为,你知道我很清楚那答案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去死吧,她已经分崩离析、快瓦解了。他怎还能那样的乐在其中?但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,她又何必诧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华高,你怎么想?两个男人间的性交能让德芬兴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兴奋,很兴奋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被男人上过吗,华高?”

        恐惧死死地捏住德芬的咽喉。她希望她能马上被撕碎、勒死。那样他俩就不用再遭受这样的折磨了。但华高,他怎还能那样的冷静呢?

    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好,华高,选择题,”康奈德微笑着,凝视了德芬好一会,细尝她的恐惧,再转向华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选哪样,华高。记得选择权在你手上。要么是你把我们甜美的德芬压在餐桌上肏她的处女后庭,要么是我上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木然得几乎没反应,有好几秒,他看起来有点惊愕,象一个等待注射的人终于感到针头扎进皮肤的微刺──仅此而已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附身向前,嘴唇贴到华高耳旁柔声道,“我也没上过男人的,华高,可我保证,我会象你对待德芬那样的温柔待你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德芬不知道自己哭了,她只知道她的视线变得好模糊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恨自己喜欢那人的触碰,而那人居然可以这样残酷的对待华高,迫他说出以那样的方式上她,象他真有选择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可他根本没有,那根本不是选择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上我。”华高说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──”她尖叫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芬,嘘──”康奈德用轻柔的嗓音、温柔的微笑来挖苦她的恐惧,“你该知道没得邀请是不该随便发言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发言,她想杀人。

        想都没想,她抓住壁炉旁的拔火钳,想举起它,可它被什么卡住,象截入木块里的斧头般,拔不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上前抓住钳柄,她松手,改抓住下一件及手的物品,不管手里拿的是什么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抓住她手腕,夺过她手里的扫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在那么多以后,康奈德,在你做了那么多事以后,我都没恨你。可如果你这样做,你敢这样对华高的话,”她啜泣道,“我会的,我会恨你一辈子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揭撕底里的希望,他能如她想象般的在乎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相信你,亲爱的。而你的憎恨比那拔火钳有威吓力多了。跟我徒手格斗你什么时候赢过?傻瓜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轻声低笑,让她的泪水被熊熊怒火炙干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芬亲爱的,在我做了那么多可恶的事情以后,你还没真正的恨我,这叫我太高兴了。刚才的一切,不过是要找个冠冕点的借口来惩罚你吧了。你知道的,不是吗,其实你是个淘气的女孩。现在,是时候接受惩罚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让她战栗的是康奈德看她的眼神,他看起来有点紧张。什么?在所有那些以后,还会有什么能让他感到紧张的?

        他粗鲁地钳住她手臂,把她拉到沙发前。他坐到沙发扶手上,转过她的身子让她正对着他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跪下来,德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按下她肩膀,加强自己的命令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跪到他跟前,一秒后,他开始脱皮带、裤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就是,他的惩罚?

        帮他吹?

        恐惧感逐步消融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回到过去在康奈德的小屋内,又或者在他刚出现在华高的木屋里时,这可能会吓坏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现在的她早已通过了那道关卡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很诧异他居然没看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把裤子退至膝下,当着她的面缓慢地搓弄发硬的阴精时,熟悉的热流脉冲着汇聚、悸颤在她蜜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没去抗拒,她喜欢这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想到要把康奈德的阳具含进嘴里,让他喘息、呻吟、颤抖。

        勾起并接纳他的高潮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一回,她感到她是主动的那方。

        还有,她想华高,看着,知晓着现发生着的一切。

        在康奈德发出另一个指令前,在他能做任何会让华高觉得她受着伤害,是被迫着做这事以前,她扫开康奈德的手,手指圈握上硬实的柱身,把暗红色的冠部引到唇前,她抬头看着康奈德的表情,张唇,让他感觉她湿热舌头的第一回碰触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露出她想象中的惊讶神情。

        即使已然臣服在她口交的服侍下,他兴奋的表情仍夹杂着揶揄的嘲弄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含住他的前端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味道,尝起来与华高不同。

        手里、口中的感觉也不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慢慢地她含入更多,让他钢硬的肉器深入到口腔里。

        依然是个挑战,但毕竟没像吸含华高那么困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后撤,用唇、舌去感受他阳具滑翔过的触感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勃起的硬涨,柱身的周长与弧度,它的质地、纹理,还有圆鼓滑溜的伞部。

        用唇齿绞含住他,她用舌尖去探索他,然后再缓慢地把全部的它嘬吮入内。

        感到他每回的绷紧、呻吟或喘息,她悸颤的花穴便会火热更多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手指突插入她发内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僵住,想继续做主宰、控制的那方。

        怕他会夺走主导权,但他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没扯近她,迫她更深的含吮他或更快速的移动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只呻吟着轻轻耙拢她的长发,任她以自己的方式舔吻他。

        直至最后。它来得似乎快了点──他身体猛的一绷,他指节、四肢及腹部的屈曲,她已知晓,那是快将高潮的哮吟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尝我,德芬,”他呼吼着,紧揪住她头发,后扯,直到只剩冠部留在她嘴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射出,火热的浆液喷淋在她舌上,涂满她口腔内壁。然后抽出,马眼扫划她蜜唇,用最后的点滴精液抹亮她唇瓣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亲爱的,你好像很得意似的,为什么?”他喘息着问道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──有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有,而我猜得出原因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微笑着拉上裤链,扣回皮带,“你很满意自己的表现,你以为那么轻易地就通过了我的惩罚。可惜,真正的惩罚还没开始,这只是道美味又必不可少的前菜而已。”

        面对着彼此两人缓缓站起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亲爱的,我的味道还留在你嘴里,对吧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是的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,去,让华高也尝尝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什──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听到的,德芬。过去给华高一个深情的长吻,用你的嘴唇、你的舌头给他尝尝我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甚至找不到言语去反对。她只感到一阵模糊的恶心,泪已泉涌,她后退──远离康奈德,远离华高,远离康奈德提出的这个匪夷所思的要求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德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不──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难道你想要更糟的惩罚?”

        还有什么会比这更糟的吗?

        在她与华高的吻间,涂毒上康奈德的精液──她污秽的证明,她为华高招来的种种丑恶,践踏他俩曾有过的短暂而菲薄的爱意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华高,他会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感到恶心、反胃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要他尝另一个男人的……

        “康奈德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发话的华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解开我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她转看回康奈德。为什么他会有这种表情?他神情古怪的盯着华高,盯了好一会,然后他大步走到华高跟前,松开他的手铐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世界──德芬那疯狂、荒诞、不可思议的世界再也找不到一点合理之处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华高站起,像科幻小说里的桥段──时间与空间折叠、交错,下一秒他已在她跟前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一定是走过来的,可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她只觉察到他的脸,近一点,再近一点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”

        这原该是声尖叫,但喉咙只剩把那音节挤出的力气。

        为什么康奈德要迫他们这样?

        把她揉成一团腐肉再丢给华高食用,还不够吗──让华高看着他碰她,看着他上她,让她在华高面前念读她那污秽的故事。

        已经完了,无论他俩之间曾有过什么,都已被歼灭殆尽了。

        还不能让他满意吗?

        他为什么非迫华高这样碰她不可,象他俩还是人一样?

        她受不了──想到他僵硬地迫自己去吻她,想到他恶心得身体发冷却仍要执行康奈德的命令,让尝有康奈德精液的她的舌,进入他口里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!”这次她真的尖叫出声,用手覆着华高的嘴,她转向康奈德求饶道:“康奈德,求你!”

        华高把她的手拔开,手指没入她发间,把她拉近。

        啜泣着,她已理智全失,打开他的手,她推开他,她要逃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镇静地把她扯回,轻易把她按在桌面,让她困锁在他与餐桌之间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俯身而下,她双手按着他肩膀想把他推开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抓住她手腕把它们反压在她背后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俯首,用鼻尖摩挲她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芬,你在害怕什么?”他低语道,“怕我不喜欢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把她的一只手引到胯间,让她覆压着他下身的勃起,让她彻实感觉它的坚硬,然后把她的手扳回她身后。

        象分享他俩第一个吻那样,他低下头给她一个温柔的、试探性的轻吻,双唇浅扫过她的下唇瓣,柔柔吮吸,舌尖轻轻抚弄。

        他舌尖的触碰让她满脸炽红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芬,我在你唇上尝到了他的味道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抚吻,爱揉,轻吮她的上唇瓣,舌尖缓慢的舔划过她微启的唇间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尝到了……你刚做过的,刚到过的……那又怎样?我吻的人是你──德芬?阿斯特,这就够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他松开她双腕,用他修长的手指搂着她颈项、后脑,摄住她嘴唇,给她深情、绵长、火热又饥渴的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那硬实的躯体抵着她颤抖着,把她更拉近自己,他气息急速地粗喘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当他终于停下那吻,当他抬头看向她,他眼眸里有一股吸力,似在诉说他会一直这样下去,他的身体会俯压而下,把她困在他身下;他的手会在她身上游移,让她更贴近他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他放开了她,她绷紧的身体终于得以放松。他站直,他的手离开她的身体,他后退,回到先前被锁着的椅子上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,紧张的期待变成无言的失望。德芬看得出来他以为……他原希望……她看着静默的冷静慢慢复上他的脸,遮去他的兴奋与挫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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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华高的胸口被紧拧成一块,他都干了些什么?用掠夺去给予,用伤害去保护。他已失去一切──理由、现实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走到他身后,俯在他耳伴道,“可怜的华高。浑身充满渴望,你想要她的,你想要解放下身那无止尽的疼痛。你想拯救她,也拯救你自己。而你大可以这样做的,你大可以满足心中的欲望,尽情地去享受──只要你摒弃构建这社会的所谓秩序就可以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当康奈德缓缓走开,华高想康奈德刚才是否卸下了戒心,他是否错失了解救他俩的唯一机会。

        “现在,华高。最后一道选择题。把我会上你那荒谬的想法给忘了。在你今天看过的德芬的那些精彩作品里,今晚我们该上演哪一个?”

        他刚才该直接要了她才是。用夺取去给予,用伤害去保护,这样对她来说会容易很多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?”康奈德催促道。

        一个又一个画面象投影般在他脑里闪现,康奈德和他带上面具扮演起她故事里的角色──扳开,抽插,吸吮,舔弄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回答我华高,否则就由我来决定你要怎样对她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别把她说得象玩偶一样!”

        满腔怒火下华高仍能把嗓音控制得那样平静,但他的身体抖得如此剧烈,他知道康奈德和德芬都看得出来他快要哭泣了——

        “很好。德芬,爱。请把华高引到那边去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数分锺后,华高光裸着上身站在那里,被捆的双腕吊在横梁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都是德芬在康奈德的指示下,一步步摆弄成的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康奈德则置身在安全的遥远角落,一如既往。

        康奈德把德芬召回身边,用鼻尖摩挲并吻她的长发,然后在她耳伴低语。即使在她又开始脸红,胸部随紧张的呼息而起伏不定时,他也没停下。

        迎着华高的视线,带着明显的不安,她走到他跟前,竭力冷静自己,也许是为了他的缘故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她伸出颤抖的手,松开他的皮带,脱下他的牛仔裤。

        这即便不一样,是完全不同,但他感到一股怜悯的悲痛,想知道她的感受是否和他那晚的一样,那天晚上他剥光她,夺走她的童真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,他是被缚的、无助的那方。

        但一样的是,他俩中的任一人其实都身不由己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轻扯一下,牛仔裤连皮带被扯落到大腿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的性器,因之前看到她对康奈德做的而兴奋地勃起着,热切地期盼着她接下来将给予的任何碰触,把三角裤顶得老高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抬头看他,眼里盛满他无法读懂的情素。